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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普遍的痛快常常不妨传言.真实深沉的痛快,没有大概使得他人领会.痛快和凄怆都是宁静
作者简介:清瘦的雨,河南洛阳人,80后,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洛阳作协会员,中华文艺学会高级会员
酷爱文学,有散文与诗歌在现实刊物和报纸上发表
在网络举办了《倾听心灵》《丝雨飞歌》等几场个人专场朗诵晚会,在现实中举办了《诗意•新安》专场朗诵会
也喜欢朗诵,喜欢在声音的世界里沉醉烟火的味道
公众号:晴耕雨读微刊
/> “期待”是一个什么样的词汇?在浩瀚的中华语言库存中,仅仅算得上是一个两字的词语,但就是这样一简单而又平常的词语又蕴涵了多少人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
多少人为了“期待”而“韶华竟白头”,又有多少人为了“期待”而含恨终生,“期待”的滋味也许只有期待过的人和正在期待的人才会真正的明白吧
村子的最西头有两间矮小的土坯屋,墙壁已经碱的不成样子,每当有风吹起的时候,就会有细碎的土沫子哗哗的从墙皮上滑下来
王三奶奶就住在这两间小屋里,而且一住就是一辈子,一住就是六十多年,她每天拖着两只缠过的小脚,身子贴着墙跟,一手扶着墙壁进进出出她的“家”,瘦弱的身子让风一吹都会歪上几歪,但她却坚强的活着,活在这个花花世界的一角,阳光也很少照到的地方
王三奶奶的老家是江苏,离我们山东有两千来里路,她是被人贬子给贬到山东,然后又被倒手卖给了老实八脚的王三爷爷
没人知道王三奶奶的名字,听老人们讲,她被卖来的时候也不过十一二岁,比王三爷爷要小上十来岁,小媳妇模样长得挺俊,就是爱流鼻涕
等到王三奶奶长大和王三爷爷圆了房,这日子也算过得去,小两口也很是恩爱,王三奶奶从来没嫌弃过自己的丈夫长得一脸大麻子,更没有想过要逃跑
可好景不长,兵荒马乱的战争岁月里,国民常当年抓壮丁,把王三爷爷给抓走了,据说是让到码头上扛包
再后来,全国解放了,王三爷爷也就没了消息,家里就剩下王三奶奶一个人,年轻的小媳妇既没有个孩子,又没有公婆照顾,难免会受人的欺负,更有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和脸皮厚的二流子前来骚扰,王三奶奶这个平时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小脚女人,竟然拿起苕把,把那些坏男人全都赶出家门
时间久了,大家也都知道王三奶奶不是棵好惹的草,也就罢了
和王三爷爷一起被抓走的一共有五六个人,后来有一个回到村子里,告诉王三奶奶说王三爷爷可能没死而是被带去了台湾
王三奶奶那颗本来已经将死的心又复活了,整日的辛苦劳作,在生产队里专干男人才干的活,只是为了多挣几个工分,好等着王三爷爷回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生产队解散了,村子里的地分到了个人的手里,三十多岁的王三奶奶一个人没法子抬机器去浇地,更没法子夜里去看田,很多好心的人劝她再找一个男人嫁了然后好好的过日子,可她死也不同意,说是王三爷爷还没死,他总有一天是要回来找她的,她怎么能嫁人呢
就这样,王三奶奶独自一个人生活着,期待着有一天王三爷爷会从台湾回来,回到这个小村子,回到她的身边
一年又一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开放,中国大陆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的好,农村的日子更是像芝麻开花一样,拨节着提高
王三奶奶的日子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像过去一样贫穷,一个女人家能独自养活自己吃上饭就不错了
身在台湾的王三爷爷依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可怜的王三奶奶继续在期待中生活着,逢年过节上供的时候,她总是跪向南方,因为在最南面的地方,有她的男人,有她心里那个永远都不曾消失的“期待”
王三奶奶老了,八十多岁的她,背驼的几乎让头都快碰到了脚面,她强撑着活着,硬挺着活着,只为了等自己的丈夫回家
一封从台湾寄来的信打破了小村庄的宁静,也让王三奶奶期待中的希望燃起了熊熊大火,王三爷爷要回来了,这个消息,让王三奶奶的眼睛里充满了光彩,遇人便讲她家王三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一辆锃亮的奥迪车载来了满头银发的王三爷爷,身后还跟着他的妻子在众多的儿孙
他们一起来到王三奶奶的坟前拜祭,王三爷爷更是长跪不起,满脸的泪打湿了手中的拐杖
王三奶奶就这样去了,在“期待”中期待了一辈子,最后又在期待中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她紧抱着那份执着的“期待”而在期待中走向了另一个世界,也许另一个世界中的阳光会和煦的照在她的身上,她所期待的花朵也会开出一片诱人的花香
你是风趣的精神者,无妨将实际过成精力品,你是有目标的生存者,无妨将功夫走成艺术空间,你是有理念的人,无妨将这人生当成思维的文艺寰球
里爿山湖的水,澄清得不妨模糊看到水底的石块,但是却又看得不那么辉煌,听任小鱼小虾消逝在碧水深处
澄清中带着深刻,深刻中表露澄清,这宛然即是一幅出自名家的山川画!这幅画啊,招引云中的白鹭扑着党羽,在湖水上方不停地徜徉,不知是为了看清海面的本影,仍旧想看破水里的幻景,它们时而飞入远处层层的山峦,时而又飞临这方海面
而白鹭尽情的狡猾,又惹得不遥远的鱼儿躁动不已
它们常常蹦出海面,转瞬又藏猫儿似的刹时扭身归来水底,留住了脆脆的拍水声;遽然又从另一方水域遽然跃出,留住一声更深、更响的鱼水融合声,产生不中断的鱼水协奏曲
腾跃的鱼儿,像偌大的雨脚,一滴、两滴、三滴地先后落在海面上,连成一条调皮的曲线,跟着峡谷口吹来的微和风儿,渐渐化在了流向大山深处荡漾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