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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心里边一点都不平静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句话说是很对
只是,找到的不是在我们受到教育的身上,而是在一个还在启蒙阶段,还没后天熏陶的七八岁小孩身上,这难道就是“人之初,性本善”的注解吗?
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不要的话,那么,对于他们还要讲气节,有什么用呢?一个人如果已经没有了操守,那么,他还有气节吗?尤其是当国难临头,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能够挺身而出吗?当各种诱惑来临的时候,还要求他们保持志气和节操吗?我看,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类人既然连操守都不要了,还要求他们去爱国,爱人民,那只有傻子才可以相信
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的话,那只能说是一种奇迹,一种他们可能成为叛徒——甫志高一样的人物的奇迹
说起来我真是个脾气倔强的“坏孩子”,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行我素,特别是对母亲
记得第一次将男朋友带回家时,母亲只小心谨慎地说了一句:好象个子不高
当天晚上我就一言不发,弄得母亲一个晚上都在我的身边跟来跟去
也许,我本来是想让她表扬几句的吧
父亲从不对我们说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倒是母亲常怕我们女孩在外会出什么事,一叮咛就没完没了
小时候,我常和姐姐说:母亲真烦
其实不只是我和姐姐会嫌母亲烦,哥哥弟弟也是
父亲说古话:“国有谏臣国不衰,家有倔子家不败”,倔就倔吧
我们兄弟姐妹真的是个个都倔
所以母亲在家里“地位”最低,好象谁都能朝她发发火
人到中年,特别是在父亲去世后,每每想起这一幕幕,就象一根根针,刺得心隐隐的痛
自父亲去世后,母亲好象整个换了一个人,不再多话,不再哭泣
每次我们在家里说话,她都是在一边听着,从不象以前一样,插进来说两句,再笑笑
我看着非常难过:没了父亲,家中已经永远没有了过去的温馨
母亲是个非常重感情的人
那年,我生孩子,她来照顾我,家中养了一只小狗,当时父亲还未退休,就把小狗送给了邻居
可四十天后,当母亲回家时,发现小狗已经丢了,邻居说怎么也关不住它,总是一不留神就往外跑,喂它食物也不吃
于是母亲坚信那小狗是去找她了
想想便不由得哭,从此再不肯养动物
前年,朋友送我们一只波斯猫,我要送给母亲,她怎么也不肯要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时间的年轮已进入到公历2006年农历腊月
一进入腊月春节就在眼前,写了几篇有关春节的系列散文,提交论坛,希望各位名家文友多提宝贵意见,以提高自己
今天发第二篇《文化年》》
很多个夜晚,我是在音乐中渡过,即使在敲字时,也放上一首舒缓的乐曲
下载了老歌放在硬盘里,听着那些歌一如回到那个远去的年代
《外婆的澎湖外》、《乡间小路》、《妈妈的吻》、《草帽歌》、《绿岛小夜曲》
费玉清、张蔷、齐秦
在歌声中一些镜头回放
干净、纯粹、简单而幸福
那些时光被收藏在了檀木箱中
乡村的记忆总是散发着清香
皮影、评书、露天电影院、马戏
开阔的场地,白杨树,白杨树上的眼睛
一些人在上面刻下他们爱或恨的名字
白天的狗吠,夜晚的蛙鸣
青青的瓜蔓,白色的菜蛾子
黄得彻头彻尾的鬼姜子花
村中心那眼老井
马蹄声,牛叫声
它们都隐到哪里了?我还记得,家里的半导体,我在窗前听那里发出的声音《夜幕下的哈尔滨》
是王刚讲的,还有后来的《红顶商人》
现在偶尔看电视时,看到王刚在电视上睥睨世界的样子
声音里的纯厚早就没了
时光急速地行走中,他和她,他们或她们,还有这个角落里的我,都在不可抗拒地老去
有一天在网上看到了刘晓庆,大大的眼袋
女人的脸被时光蹂躏的最为残酷
我突然为她悲哀
没有缘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