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群主微信 zx803011或zx803055喜欢玩麻将的朋友速度滴滴我没有三缺一的无奈,手机上的麻将群,随时随刻想打就打,百人大群,专人管理,跑包包赔加不上微信就加QQ 2521077636如果添加频繁就换一个加随时退群退押
诚信群主可免押进群验群,满意再补!
提防正文有无分页
原文地方
那纵使人生不能纯美如月,那又何妨?而我呢,也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只是偶拨琴弦,荡起了心漪
50、想象着高考结束后,大家不禁会对未来生活产生极大的憧憬和向往
进入大学后的大家,也会变得更加地自由和成熟,朝着自己的梦想出发
/> 秋天的过程 □陈元武 无人的渡口 我来到那个渡口,也就是汶洲村去罗家山所必经的唯一渡口
寂静的下午,渡口无人,渡船百无聊赖地泊在岸边,被一条粗粗的淡蓝色的缆绳拴在礅石上,那一只铁环已经被缆绳磨得锃亮,船委顿在岸边,在秋天午后的暖阳烘晒下昏昏欲睡
那个渡者也坐在离船不远的桥头,头埋在膝间,双臂护住,正在打着盹儿
我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他抬起头,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看我,认定我并无过河的意思,就又埋下头去,继续他的甜美的小憩
满河的水在阳光底下漾动着,那种光是冷穆而沉静的,阳光无法充分地扰动水的激情,水只在表面上微澜着
一只白鹭在半空中盘旋不定,不知想去哪里地左右乱转,它试图接近水面,或许有一条鱼在引诱着它这么做
然而它终于飞走了,朝对面的山上飞去,它很快就消失在阳光的背景之中,就像一枚铁钉被扔进了熊熊的钢炉之中,我的眼睛无法继续追踪它
它扔下了几声并不清晰的啼叫,像风中打了几个尖啸,细弱直至几乎无法听见
那丛临河的蒹葭在阳光照射下像一丛燃烧的火炬
向着湛蓝色的天空举起,它应该属于具有诗人气质的植物吧,那种气质高贵而宁静,不会被时光的砂砾所打磨或是湮没
蒹葭的苍茫和悲伤的气质来自于远古,它像一首发黄的诗或是赋的某个片断,脆弱而容易被风折断
我希望看到它的花序被风吹起的壮观场面,那样子我就能清楚地看到坚硬的秋天的北风的流向和速度,看清楚它是如何的锐利和无可阻挡
眩然的光芒从花的密集的绒毛间向外射出,将它柔软的内质掩盖得毫无迹象
松蓬的、柔软的、温暖的……我想着与蒹葭有关的词汇,它应该还是韧性的和具有思想的一种植物(帕斯卡尔《芦苇的思想》)
那条船依然在水波的轻漾中无聊地沉默着,忍受着水波无休止的絮聒
对岸的山上,云一样拂动着的树影像纷纷滚落的意象
山道上空荡荡的,只有风在赶路
摆渡者在阳光下发出甜美的鼾声
寂寞的瓜果们 我穿过那片瓜田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唯恐打断那些瓜果们的交谈
秋风扫过来的时候,枯索的瓜棚间响起一片密集的话语声
丝瓜、匏瓜和南瓜,若干未拆去的豆架,扁豆、豇豆和四季豆,叶子几乎全都一样,让秋风吹得只剩下几缕不成气候的绿色,苍老的枯黄、焦萎、蔫边和卷曲的叶子,布满霜痕,仿佛老妇的面庞
那些瓜多半有气无力,吊在半枯的藤蔓上,在一片枯叶与半枯叶间摩擦着,晃来晃去
它们在交谈着什么?为那个难忘的夏天,为那些开花和被人采摘着的甜蜜的日子?五颜六色的昆虫们消失了,那些金黄的花朵消失了,那些溢满着汁液的发疯一样攀窜的嫩茎的末梢枯死成黑色的遗骸
剩下的残躯还在枯萎着,汁水消褪,干老枯索,像年老的皮肤一样崩溃
一只和枯叶一般颜色的蚱蜢缓缓地爬行在瓜藤之上,它的目的地应该是下一片嫩叶或是残花,或者是另一吊瓜儿
它有气无力的样子,让我想起拉车的羸弱的瘦马,它的肚皮显得失去比例地硕大,以至于得拖着大肚子爬行
秋天的时光消逝在它爬行过那条道路上,或者,它从上一个季节一直爬行到现在
同时消逝的还有它的生命,它正在爬向自己生命的尽头,那里或许有一个坟墓在等着它,或者没有,等待着它的有觊觎已久的螳螂或是鸟儿什么的,在它还没有完全死去之前就被它们撕成碎片
然后是越来越浓厚的霜将整个瓜棚豆架彻底摧毁,它们成为一团乱糟糟的枯藤,木乃衣一样的枯萎的瓜果的梦结束了,包括它们持续了一个夏天和秋天的交谈
我的脸撞到了一枚红得像醉酒一般酡红的台湾大枣,它孤独地挂在渐渐光秃的枝梢上,倔强地挽留着最后的那一段秋日
它壮硕像像西北大姑娘,红朴朴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成熟的光芒
牧羊人的歌声 羊群沿着山坡滚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一种摩擦声,像狂风吹过草丛的动静
羊群咩咩地叫着,它们像一群刚走出学校的小学生一样,蹦蹦跳跳,面对着漫山遍野的青草,欣喜若狂
这一片草坡是个例外,正好分布在一条山泉经过的山的凹陷部位,又被一座不大的山头挡住北面,朝着南方温暖的阳光
羊们听不到不远处翻岗而过的呼啸的北风,这里的草依然沉浸在夏日午后的宁静中,而事实上秋天已经走过去很长一段路程了,它即将在漫漫的长夜和霜雪中清醒过来
或者,在它清醒过来之前,已经进入了羊群的胃囊,成为它们嘹亮的歌声的一部分
啪―――,一声长长的鞭响,山为之颤栗了一下,羊群们略为骚动了一阵,静默了下来,因为它们知道,它们的主人即将放喉长歌了,它们只能静下来听他放声长歌:“一搭搭的山垄一搭搭地挨,一搭搭的山花一搭搭地开,光棍的眼水淌下山,比那搭泉水还漫长;草窝窝里呆不住那彩山雉,秃山山上呆不住那个红山麂,光棍汉的被窝里呆不住个好婆娘……这山看得见那个妹妹,够不着个她
扎彩彩搭个绣楼呀等着她来,眼巴巴盼着,揪得我心里跑群羊……”悠长、凄怆、竭尽声力的长歌,没有被风刮跑
牧羊人的歌声像天空中的云朵一样四处飘散
羊群静静地听,静静地吃着草,它们不懂主人的心思,为啥那么撕心裂肺地吼着,像只发情的头羊一样
山坳里有一户人家,孤单单的和满山的松树和石头相伴
石头垒起的烟囱里见不着一丝烟,门扉紧紧地掩着,将无限的秋色关在门外
鹰翅下的村庄 鹰如约在秋天里来到村庄的上空
这是鹞鹰,乡下人叫它鹞子,专吃麻雀和椋鸟,因为此时,成群的麻雀和椋鸟飞临村庄,它们的目标是遍地金黄的稻谷
鹰忽旋着在开阔的天空中盘桓,像一只风筝
村庄下的母鸡公鸡惊惶不安,小心地看护着自己的子女们,小鸡在母鸡的翼下调皮地钻进钻出,叽叽咕咕
鹰的黑影在母鸡的视线内飘忽不定,它心惊内跳,高度紧张,全身的毛都竖起,它以此来表达内心无比的愤怒
村庄里依然如旧,除了惊惶不安的鸡之外,狗们凑堆在打情骂俏,忙碌一年中另一个生育季节的事体
一只灰背鹭伫立于大椿树见秃的树梢,神定气闲地四下里打量着,一头牛悠闲地趴在栏外的空地上,嚼着眼前的一堆干薯藤
牵牛花在不远处开成一片,几只蝴蝶翩翩起舞,引得猫在后边撵着
牛懒洋洋地反刍着,偶尔哞哞长叹
芦花被风吹起,雪花一样漫过村庄的上空
鹰仍然在那里盘旋着,一群麻雀飞过去,像一股狂风吹起的枯叶一般飞向晒着稻谷的空场
鹰迅速地撵了过去…… 天空纷纷扬扬地飘落下灰褐色的羽毛,凌乱、无序,带着点点的血迹
麻雀们逃得无影无踪,看场的人端起火铳,照着鹰的背影就是一,轰―― 声传出去老远在山谷间回荡
鹞鹰身体一震,在瞬间摇摇欲坠,然后再踉踉跄跄地飞走了
天空中恢复了原来的清朗和宁静,鸡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麻雀们乌云一般地折返回来…… 酡红的颜色 漫山遍野的枫树、黄栌和漆树叶红了,红得像喝醉酒般的酡红
石苔也红了,饮了山泉水的缘故,石头红遍了,石头也开出了花朵,花朵就是块块铅红的苔藓
诗意的秋天如酒一样浇灌出石头的花朵
那种诗意通过肃杀和悲悯的双重袭击,轻易地改变了人间的颜色
从河里挑一担水,清洌得让天空无处躲匿的河水,却让秋天藏匿在其中,一路挑着水,一路晃荡着的水桶,水唱着歌蹦出桶来,凉沁沁的水一路流淌,渗进红红的泥土
红红的蓼草成片地开花了,粉红而细密的花朵像一团不真实的雾一样笼着大地,将通往村庄的道路淹没
风中溢着一股淡淡的蓼花香,青涩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一群羊走过来,吃着红蓼的花朵,很快,它们步履蹒跚起来,像一群醉汉,跌跌撞撞
酒酝子敞开了口子,这是村庄的一种习惯,在每年秋天即将过去的时光,在满山遍野的稻谷收入谷仓之后,将上一年酿成的老酒开酝尝酒
这是村庄的酒节
酽酽的酒香像一股电流将每个人的神经击中
积聚了一年的狂热终于在那一刻达到了沸点
酒,红红的酒,盛在粗瓷碗里,多像秋天天空中的一团火烧云呀,那团火成为液体,蠢蠢欲动
它进入了身体,进入了血管……酒酡红了人们的脸,他们的话语踉踉跄跄,他们的精神飘飘若仙
酒精在体内积聚成了一团烈火,烧掉了过去的不快和困窘,怯懦和麻木
火在内心重新燃起,熊熊腾空
空气中的酒精浓度达到极限,大地濒临崩溃,力量和热情在身体内成倍地发泄出来,这就是村庄的酒节,这就是村庄庆祝一个秋天的收获的方式
空气醉了,树醉了,家畜们醉了,山野醉了,一片酡红
福建省永安市福建纺织化纤集团有限公司102信箱,366016
/> 人物: 局长--女,五十多岁,外号“老娘们”
02年县里搞“一刀切”,五十二岁以上的局长们统统退居二线
但老娘们上窜下跳,多方奔走,硬是把生日由某某年5月出生改为某某年8月出生,这样那些老局长都切掉了,就是没有“切”住她
于是又苟延残喘了三年
直到去年到退休年令了,但还是赖着不办手续
局长虽是50多岁的老娘们了,但偏爱作少女状
脚蹬高跟鞋,腿挂灯笼裤,走路一摇一摆,说话“啊呀,哟,唷”尖声叫这都不算
最爱的是隔三差五去县领导面前嗲
今天汇报个工作,明天通报个情况
因为她跑得勤,最后半年被改成“正主任科员”
单位人背后开玩笑说:“谁让她经常往县委院里跑?组织上本该忘了她,她跑得勤了,县领导才发现‘原来这儿还有一个漏网的’!美,弄下来了吧?” 出纳--30多岁,外号“小炮弹”
初中肄业文化程度,掌握着单位的经济命脉,干出纳十多年,用公家钱结私人缘,和县的头头脑脑都挂着
张口闭口爱说“我和某某通伙计着哩”、“我和谁谁是亲家”
说他小,一是个子太小,1米5不到,二是心性小,德性小,作派小
他才是单位事实上的“一把手”,走路横着,右脸得过面瘫,不时还一抽一抽
此人工于心计,控制欲极强
总想让人人都巴结他,时时奉承他,你去领工资,好象领他家钱了一样,脸子黑丧着
幸好现在都到银行领工资了,阿门!谁敢有冒犯,他就会拿捏你,即使领导签了字的出差条子,他也会以没钱为由晾你一年
会计--30多岁,外号“哑巴蚊子”
奸滑,工于心计
没有出纳那么嚣张,但有什么好事时必得有他一份
在单位和出纳平分秋色
王一波--30多岁,单位电脑管理员,正式职工
性泼皮,说话没下数
有一次,他父亲头磕烂了
他给局长请假去医院照看
他说:“杨局,哎,日得,真倒霉,我爸鸡巴头碰烂鸡巴了,我得请假去招呼呢
”从此成为经典
他是小炮弹的手,小炮弹有啥指示,他立马就蹦出来
可以说是单位的“滚刀肉”
有几句顺口溜总结当今关系最铁的几种人,说是“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的,一起下过乡的,一起分过脏的”
局长和她这几个喽啰之间就属于后一种情况
单位每年有100多万科技三项费用,外加从省、市、国家要来的外快,都被他们在一起鬼弄光了
局长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搞个项目,弄个点子,把钱装进自己兜里
有事实为证,最近县里搞离任审计,老娘们在位11年,总计资金1600多万,有900多万是无凭无据花出去的
纪检委缠住不行,要给处分
这是后话
局长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们,十几年的坏事加起来,用出纳的话说,是“哼,她敢不听我的,我让她进号子!”王一波说“她敢摆治我,我把她行贿给历任县长买电脑的事都抖出来,哼!”于是局长只是一味地迁让,费尽心机在他们之间平衡,生怕分脏不均,牵出事端
至于其余的人,她都可以一笔勾销,不理不睬
他们紧密勾结又互相制约,组成单位牢不可破的铜墙铁壁
于是正不压邪,单位怪事百出,空气中洋溢着卑鄙和无耻
小常--办公室主任,30多岁,正直而又头脑简单的女子
干重活,吃黑馍
跟上老娘们干了十多年,一无所获
她通过自己努力,争取到县里来考核,准备提拔,但老娘们每次都要跑去添坏言,让事儿泡汤
小常整天受气无可奈何
老孔--70多岁,离休老局长,刚直不阿
副局长甲、副局长乙、副局长丙等班子成员,也就是除了局长之外的其他副职,就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我--也属于干重活吃黑馍的主儿,不知道为什么,一来这单位,老娘们和小炮弹就看不惯我
人说,动物之间是靠闻气味辩别同类的
可能老娘们和小炮弹闻着我身上的气就不对味吧
虽然我也做了不少努力,但和他们始终是“油”和“水”的关系
没办法,认命吧
单位机制: 原名科委,后来改名科技局
市里有科技局、科协、地震局
而到县里,科技局和科协、地震办是合署办公
也就是三块牌子,一套人马
不过在编制上是各占各的
比如我吧,虽然也干科技局的活,但属于科协编制
十大琐事: 一、香港深圳游
九月,天凉好个秋
局里组织出游
当然都是有名堂的,和业务挂着钩的
一批是由出纳“小炮弹”带队,邀请县委办主任、科技副县长一行十多人到南方考察劳务输出工作
局长说,她去过深圳了,这次就不去了
由学文(小炮弹)同志带队去吧
行动是秘密进行的,班子成员事先都不知道
撘帮去的还有局长的老头
小炮弹是个呼风唤雨的主儿,去之前耀武扬威地张狂着给县领导办理出境手续之类,人们才知道他们要香港游了
半个月时间,他们游览了深圳香港许多地方,一人花销了三万元
局长组织这次南方游,目的是为了巴结县领导
可非常不巧的是,刚游回来,县委办主任、常务副县长、分管科技的副县长三个人的调令就下达了,分别调到外县任职
局长热脸碰个冷屁股,只好把县领导出游的大幅照片挂在墙上,写着“原县委办主任某某某、原副县长某某某考察”云云
南方游局长没和班子面成员商量,谁也不了解底细
随后就传出议论,说局长老头也花了多少多少钱
为了避嫌,老娘们在职工会上急扯白脸,说:“我老头这次给单位交了6000元费用哩,也不是白游哩
”此地无银三百辆,几个职工就在一边撇嘴
二、革命圣地游
11月初,局里组织职工和各乡镇科技副职到陕西杨凌参观农业高新技术展览,顺利到革命圣地延安接受一下再教育
局长让张副局长带队,班子会研究由张局长找车,路线图是山西洪洞-平遥-陕西延安-杨凌
会议刚散,张副局长就忙着去雇车
他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和小炮弹商量
结果等他第二天找下车时,出纳员小炮弹已经把车找好了,是他一个伙计的车
局长就让张副局长退了车
这次西北游,小炮弹才不去呢,但他还要遥控指挥
车,又破又烂,坐位十分拥挤
个子大的人,腿都伸不开,窝得十分难受
但因为是出纳员找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在平遥附近,这车还和当地一辆车撞了一下,司机不看四下,和人家硬吵,结果惊动交警前来,罚了300元了事
司机不掏,人家要扣车,张副局长一看,闹大了,车扣住,一车人怎么办?所以忍气吞声替司机交了300元
这次出行有王一波,还有和王一波趁哄哄的小钱,一路上故意和张副局长闹别扭
笑话他老土,没见过大世面
每到一处,他们不下车问路,而让年纪已大的张副局长去问,一边还笑话他没出过门
让人实在看不过
到西安时,堵车了,张局长急得满头大汗,下车跑好远前去看,王一波和小钱就笑话他:“你跑,你跑,你能跑过车?真是土老帽!”张局长气得不行,只好自我解嘲:“哎,权当咱自己的娃子给咱上别子呢
”旅行结束,刚回到单位,王一波就给小炮弹汇报,张副局长不向着司机,没有帮着和人家吵
张副局长去报帐时,就被数落了一番,说对他伙计不照顾了,让张局长又生了回气
这次去西北,局长女儿搭帮也去游了一圈
过后我们戏言,游南方发达地区的是县领导,是贵人,我们是游延安,革命圣地
三、集资楼分房
老娘们做事,是吊死鬼擦胭脂
当初局里设计建造一座家属楼,地理位置好,设计新潮,价格实惠,人人都想要
她表面上说是为了解决职工住房问题,实际上是为了一己私利
一是为女儿弄一套好房,二是借机巴结实权单位的头头脑脑们
房子盖成了,分房计划却朝令夕改
她今天说,按每个人的工令、资历打分,按分分房;明天又说按职位分,朝令夕改,惹怒了已离休的老局长老孔
老孔不满老娘们的所作所为久矣,便借着这场事日日来闹,当面骂她“不要脸”
老娘们为了糊住老孔的嘴,答应给老局长所在的一楼再装一个阳台,买一套便器,另外再补助5000元钱
老孔不干,说:“我是主持主义的,岂能被你拉下水?”其他的退休人员也不干了,说:“那你给老孔装,给我们装不装?”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
老局长天天来闹,职工就在一边笑
看老娘们下不来台,小炮弹出来做好人了,他要求把自己分在三楼的一套房子换给老孔
但老孔只有一个条件:“除了杨群子(老娘们)那一套,别的房我都不要!”没法,老娘们就把矛盾往班子会上推
几次三番开会讨论怎样解决老局长的要求
班子会上,大家脸都仰着,没有人说话
班子五个成员,除老娘们外,还有曾副局长、黄副局长,罗副局长,办公室主任
其中曾副局长没有分房,黄副局长没有分房,罗副局长也没有分上房,这几个副局长都来得晚,她连让他们都没让一下
现在谁凭什么替她分忧?其实老娘们把好房都偷偷便宜卖给县里有头有脸的人了
最后老娘们在会上决定,带上礼品去老局长家里赔情道歉,息事宁人
第二天就去了,谁知老局长不领情,把东西从门里扔出来了
最后闹得老娘们得了胆囊炎,老局长也心脏病犯了,才暂告一段
最近,据说老局长又开始告老娘们了,说“她退了休也不行,坏家伙!” 四、支部改选
老娘们是一局之长,还担任着局党支部书记
某年某月某日,支部改选
老娘们提出五名候选人
支部会上,退休了的前任局长老孔竟当着老娘们的面,提名道姓说:“对于其他四个候选人,我没有意见
但杨群子不符合党员标准,不能当支部书记
”话一说完,退休人员都人人响应,老娘们气得脸红一阵青一阵,实在下不来台,就让投票选举
她想在职职工投她票的人不会少,投票一定能赢
谁知五名后选人,只有武群子在五人中票数最少,差一票没过半
老娘们要气死了,她大声吼道:“我是县委组织部任命的支部书记,想把我整掉,没门!”支部会随即停止,过后又开支部会,但这次没通知离退休党员
为此老娘们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五、政协委员
县里给科技局和科协两个政协委员名额,科委一名,条件是非党;科协一名,条件要求必须是党员
科协只有我和主席,但主席辞职搞创收去了
老娘们先是把我叫去,说:“我让办公室把主席报上吧
”虽然心中别扭,但我还是说:“好,就报他吧
”过了一段时间,我问小常,把主席报了没有?小常说:“没有呀,不知道这回事
”我就去问老娘们,老娘们说:“科委科协一回事,就报一个人吧
把老张报上了
”而老张是属于科委编制的,老张是个党员,不符合条件
我据力以争,说:“科委要非党,却报了一个党员;科协要党员,却不让报
这样不是两耽误么?”老娘们无奈,说:“主席辞职两年了,你就把你报上吧
”我于是写了材料报上去,谁知老娘们后面就把电话打到政协了,说:“葛不行,不够条件
”如此这般,把我弄下来
最后科委科协一个政协委员也没弄成
这正符合老娘们的心愿
其实文件一发下来,她就琢磨好了,科委报老张,空落一份人情,弄成了弄,弄不成了老张也没啥说
科协不报,让谁也弄不成
老娘们的原则是,把一切人的一切希望都掐死在摇篮里,不能让你有一丁点冒出头的可能
因此,在她老人家的英明领导下,科技局10年没有提拔一个副科级干部
除了她女儿弄成副乡长、县政协委员外
六、买车卖车
老娘们要换坐骑,声言单位的车要买
小常她爱人下岗,想弄一辆便宜车开出租
就给老娘们说,老娘们同意了,小常就把6000万块钱拿出,只等单位新车回来,她就可以开走了
谁知这时出纳插了一杠子,老娘们就变卦了
老娘们把6万元钱退给小常说:“我快退了,也不买车了
还坐这辆车吧
”小常异常生气,但也没办法
没几天,单位花7000元把车一番修理后,作价35000元卖给出纳,出纳转手把车卖给别人,卖了55000元,20000万元装腰包里了
小常气得大骂
老娘们不遵循一点游戏规则,一切都围着小人的利益和意志转
七、长沙游事件
4月初,市科协下文件,准备组织县科协,还有各乡镇的科技人员去长沙参观
我是标准的科协人,因为我占着科协的编制呢,好赖还是个副主席
但老板封锁消息,悄悄让王一波通知各乡镇准备要去的人员
老娘们准备让王一波、曾副局长和她一起去
她让王一波偷着把三个人的费用交市科协了
直到后来,市科协打电话问我,我才知道这回事
因为“非典”,这次活动被暂时取消
但老娘们的德性可见一斑
八、定编一事
县里机构改革,编制核定到每个人
科委、科协总共八个行政编制,八个事业编制
下设科委办公室、科协办公室、地震办公室、信息服务中心四个机构
8个行政编制由正局长、三个副局长、一个科协主席和一个副主席,还有一个总工程师,还有办公室主任小常占用;八个事业指标,会计、出纳各占一个,小董占一个,王一波小痞子占一个,老板的儿媳妇的娘家哥占一个,老板女儿的婆家妹子占一个,司机占一个,还有一个职工
老板的儿媳妇的娘家哥和女儿的婆家妹子都不是正式人员,却把编制占了,而一个工令30多年的技术人员老王却被弄掉了
四个股室的股长怎么安排呢?老娘们说:“哎呀,真是不好弄呀
这咋平衡呢?真愁人!”为了把会计出纳这两个心腹弄成股长,她煞费苦心,把从来没有干过科协事务的、只会数钱的出纳报成科协办公室主任,会计报成地震办公室主任,小常人家正规大学毕业的,本来就是干部,早当科委办公室主任了,她把她没法安排,只好还让她当办公室主任
而经常干科协业务的小董这次却没弄上科协办主任,平衡来平衡去,把小董弄掉了
老娘们想讨好小人出纳,谁知人家不愿披科协办这张皮,人家要当信息服务中心主任,因为这个中心才是有权有利的部门
老娘们没办法,成立了一个业务股,把原来的信息中心主任,弄去当业务股长,而事实上他还得干中心的事
小人只是披一个官名,他还干他的出纳一职
过罢春节,一年又来到
重新分工,势在必行
年前调走了一个人,他的一应业务顺理成章地应该分给我了
老娘们事前也在我跟前说过,过了年得给你压担子
谁知过年时,小董跑到老娘们家里坐坐,送了些礼,老娘们就把调走那人的全部业务分给小董了
一边还说,小董事儿太多了
普及部、职称评定、农业股、七、八样子事
我心想,活该!小董也得意洋洋,一时得到了重用
谁知没几天,又灭到他头上了
小炮弹没有在中心干过一天,业务根本不熟,大字识不了几个,当个出纳,巴结个领导还可以,若让他当办公室主任,根本不行
但老娘们为了照顾自己的亲信,不惜胡来
一个单位就是一把手的私人财产,她想咋弄就咋弄,没有章程,没有规距
九、27天事件
从三月份起,老娘们让人们都签到,以此计算奖金
一开始,大家都认真遵守
但小炮弹是特殊人物,不需要签到,因此册子上就没有他的名字
但一月到头了,最后出榜时,小炮弹的出勤天数变成了27天,而老娘们的出勤是26天半!够不要脸了吧,他都干什么了,一月出勤27天?而剩下人的最多24天,22天,20天,都算正常!我因为去市里,是20天,不知他那个27天是怎么出笼的,没有人问
小炮弹在科委当了10多年出纳,起初他是一个开车的,家里开有烧瓦窑场,当时老娘们正盖房子,他给老娘们送了八千块砖而来到科委,先开车,后当出纳,最初每月做帐都得请别人做,写的字象狗爬
但此人标准是一个小人,心胸特狭窄,报复欲特强
总想控制一切,在上级面前他是标准的孙子,但在同志们面前他就是大爷
他富甲一方,出口财大气粗,他往哪儿一站,身上都冒气焰哩!老娘们做的啥不冒烟的事都让他知道了,因此他背地常说:“哼,我要是一说,她就得下牢!”因此他就牢牢地控制住了老娘们
他们是利益共同体,休戚与共
占尽了单位的名与利
有一年,老娘们推荐他下乡当副乡长,可他看不上,说:“我才不去呢
”意思是不愿放弃这个美差
老板不敢得罪的有四个人:小炮弹,不用说了,他掌握着她的罪证;二是会计,也不是好惹的,会计不怎么张狂,但哑巴蚊子咬死人,有什么好事,小人占一份,也得给他一份
小炮弹占了车的便宜,到春节时,会计就去进了一批皮鞋,要挟住老娘们,给大家发福利
于是年底每个职工发了一双皮鞋,作价450元,谁不想要,哼,白不要
据说,仅此也赚了1万多
前几年单位盖楼,会计管基建,狠狠捞了一把
老娘们可以忽略一切人,但总在这两个人中间平衡
会计精明,平时不太张狂,因此还没有多大民愤
再一个是王一波,别看什么都不干,但他也是个人物呢
单位上的电脑归他管,整天捣鼓卖个零件,把单位的电脑都捣鼓了一遍
老娘们整天巴结县领导,不知给多少县领导买过多少电脑
这些事掌握在王一波手里,因此他也能控制住老娘们
还有一个就是老姜,信息中心的主任,其时正搞劳务输出,往县外贩卖人口
挣下钱他们几个私分,因此老娘们对老姜也是有求必应
十、小史坐班车
小史是给老板当轿夫的,这孩子老实巴交,常年给领导开车,也不知道巴结
科技局有两辆车
小史的母亲有病,去三门峡住院,要动个大手术
刚好逢五一放假
老娘们就对小史说:“那你把车留下
”意思是,你坐班车去吧
为了自己的利益,老板啥事都能做得出,啥话都能说得出!她的坏,不是干干脆脆的坏,大大方方的坏,而是蔫损的,曲里拐弯的坏,虚伪的坏,坏还让你说不到桌面上
让你喉咙里象塞了一团棉花,吐不出咽不下,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