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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的,也会在心中拐好几个弯想到你
24、生存累,一少数源于存在,一泰半源于攀比
——作者郑辛遥在一篇文幸中的议论
咱们并不是想玩,而是一种对情义的憧憬和享用
独立风中,我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夜色与无边的安静
忽然,我好似一下子体会到了朱自清夜游荷塘时的那种“什麽都可以想,什麽都可以不想”的心境,这时的世界,完完全全属于我,我可以随风而去,心游万仞,也可以沉浸于自我,做一次灵魂的回归
于是,便蓦地生出一种期待,期待着此时此刻,在人间的某一个角落,也有一个同样心境的人独立于同一缕微风中:而他(她),在这静夜广漠的空间里,也同样任孤独的灵魂上下求索着...... 此刻,我竟如此的自由!褪去了白日里众人面前艰涩的表情,省略了一切毫无意义的语言,没有人注视着我,没有人来为我下任何定义,没有人期待我什麽,也没有人可以有权力忽视我,面对苍茫夜色,我被一份宽容的温柔围拢着
夜色是如此神秘而深沉,它静静地度来,掸去七色阳光在白昼里洒落的浮尘,幻化出缤纷纯洁的梦境抚慰每一颗失落的心灵,又以寂寞和孤独沉淀着所有单纯后的成熟和伤痕里的微笑
有一首小诗曾困惑地问:“夜/是属于床呢还是属于灯?/是属于梦着的还是醒着的人?.....”我想,夜,应是一片宁静的沃土,每个人都可以在里面种下自己的灵魂,尔后在阳光下收获些什麽的
我已经很成熟了
血脉,年龄
2004年5月11日,2005年4月28日和6月2日,我三次背着旅行包从家里出走,两道门在身后碰响,金属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县政府的大门永远都是半掩的,看门的老邓永远都是红光满面
政府街,梧桐树,小店铺里传出的麻将声,麻辣串飘来的五香,德民诊所美丽绝伦的女药剂师的身影……我的多么熟悉的世界
阳光明媚,或者雨霏霏
三轮车飞驰,我的世界晃过
绵阳成都,飞机火车,上海杭州,南京北京……我两次去到江南(被瓦解的美丽的江南,被瓦解的意象主义的江南),一次经过华北去到北京(身体梦想的北京)
我的成熟来自江南与华北,但不是2004和2005的江南与华北,而是北宋的华北和南宋的江南
我的先祖王行俭,宋宁宗时授龙州判官,从扬州远道而来,理宗时又赐世袭龙州三寨长官司,注定了我的到来一定是在岷山丛中的边缘番地
这之前,先祖的先祖王佑则是河北大名府人,为北宋兵部侍郎,苏东坡为其子王旦写有《三槐堂铭》
这样的一棵槐,从北到南,再展转到西,杂取了各地土壤中的矿物质,吸收了多种气候带的阳光雨露
成熟是时空的馈赠
573年前王玺的进京,已经是对槐的成熟的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