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期,全家人去北京探亲,在妻子的父母家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
8月下旬,我们乘火车南归
因为是硬座,夜晚靠在椅背上,似睡似醒
早晨6时30分,列车上开始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其中一条江南某地堤闸溃破及抢险的新闻使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这条新闻报导的正是我生活过的那处圩区
简短的新闻很快播送完毕,我的心一时比一时沉重起来
灾难突如其来,我不知道在那里生活的许多亲戚朋友怎么样了,房屋财产想来也会受到损失
尤其让我担忧的是厝在坟地里的父母的棺木,如果给大水冲跑了,那真是我们做子女的罪过
1954年的长江大洪水,曾将那一带村庄淹成一片汪洋,村人流离失所,亲身经历那一场大灾难的人,至今余悸未消
但愿──我只能但愿,这一次的灾情没有那么严重
何等聪明、威武的元昊,在皇权稳固、国力兴盛后,陶醉于自己的赫赫战功,后期不理朝政,经常在贺兰山离宫和诸妃嬉戏、纵情声色
他夺太子未婚妻为妻,立为“新皇后”
太子宁令哥不能忍受,在野心家、奸臣没藏讹庞挑唆后,持戈进宫行刺,削去了元昊鼻子,于夏天受礼法延祚十一年(1048年)正月初二死去
夏国的开国皇帝党项族的一代英主,就这样中道而殂了
野心家、奸臣没藏讹庞以弑君罪,处死太子宁令哥,西夏因内乱而衰败,被蒙古人所灭
西夏以喜剧形式上演,以悲剧形式落幕,一个显赫一时的王朝瞬间便灰飞烟灭,一个强悍的民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而无法再迈出一步,一个英雄的帝王悲哀地结束了生命
西夏和党项族成为过去式,这让我感到遗憾和怀念
母亲认命了,但母亲并不以为自己错了
即使母亲知道自己错了,也是没有办法的
毕竟,她已经为此付出了半生的期待和努力,时光不像离自己很远的一把钥匙,跑着走着就可以追回来的
而是只可以想起和看见,再想抓回来就要等下一轮的生命开始了
母亲仍然坚持故我,认为她的那两个梦一定会成为现实
细究母亲坚信那两个梦的原因,也仅仅是一种信仰问题
没有信仰是可怕的
尽管母亲的信仰有点虚妄,甚至很迷信,和当前的意识潮流背道而驰,但你能够剥夺一个乡村妇女的简单想法吗?我想:信仰没有大小轻重和高尚卑下之别,信仰就像粮食一样,我把种子放在土里,并坚信它们会破土而出,长出100颗1000颗粮食来,尽管风雨无常,灾害不会体谅我们内心的美好愿望
但是,信仰就是抛开这些意外,直接伸向花蕊的手指,那里尽是美,尽是快乐和收获
至此,别无他言
期望与马师再干一杯酒
25、对不起,很多时候只是我的自作多情,你无需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