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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二十二,是每年我们村里最大的节日,因为这一天是我们村的收网节
那时的渔塘还未分块承包到户,尚归为公有,所以收网捕鱼以后,往往每家每户按人头论斤分鱼,都是些很大的草鱼、鲢鱼、胖头鱼
在物质生活尚显贫乏的八十年代初,这可是村里全年最隆重的日子
鲁晓风8岁那年,随同爸爸转业到地方的一家机关单位
搬到机关家属院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7岁的青果儿
那棵槐树就站在院子外的路边
不超过我父亲1.67的身高
每到春天,它都会开出米粒大小的花蕾,白色的,从绽放到凋谢,其间的清香就一直包抄着整个村庄
2日安排,一场疾风引导济宁水景花苑小区因线路短路妨碍停电,群众网·海报消息新闻记者从国网济宁供电公司配电运检室领会到,过程两个钟点的重要抢修,小区600余户十足回复用水
【精细】
/> 老K:只要两颗心还在跳动,就没有彻底死心之说 我下乡的第二站是瓮关镇
瓮关镇属于本市的边境地带,和南阳市七峡县南平镇接壤
瓮关和南平两乡之间的友谊可谓源远流长
民间互通婚姻,商贸往来,互赶集市,这些都不用说了,单说从50年代起,两个乡镇的政府机关之间就睦邻友好,互相往来
每年春节将至,两乡政府一班人就开始互相探访,喝酒,交流,互送礼物,各站所之间也上行下效,不亦乐乎
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定式
乡镇生活枯燥,工作环境艰苦,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喝酒就成了一种必不可少的消遣
这也无可厚非,只要不弄到影响工作就行
我到瓮关后,陆续听到两乡人喝酒的一些轶闻趣事,说是南平人喝酒厉害,劝酒尤其有招
特别是南平乡的现任书记老K,更是了得
酒量在一斤往上,几个人灌不倒他
南平乡是个大乡,有30多个村子
这里出产大理石,还有山芋肉,村干部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地头蛇、村霸,和县上的大官们都有往来
据说老K到任初期,这些人左右观望,工作不配合不说,有时还故意刁难
一次,老K召集30多个村的支书、村主任开会
人到齐后,老K让工作人员给每人发一瓶本县产的“春宫宴”,然后发话了:“今儿个叫大家来,咱不说事,只喝酒
咱喝酒不准用酒杯,咱就这样一人一瓶灌
谁要是喝不了,或者出洋相了,对不起,今后我说啥你们得听啥
谁要是敢和乡政府作对,别怪我K某人不客气;要是我喝不了,今后你们想咋就咋!”说着拧开瓶盖,站着,“咕嘟嘟”,一口气灌下一瓶酒,然后抹抹嘴,端坐在台上瞪住下面这些人,说:“喝,都得给我喝!”村干部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但谁见过这样喝法?大伙腼腼相觑,谁也不愿装孙子,就勉为其难地喝
有的喝到一半,刹声了,有的连一半都没喝了,就连声叫饶;还有的喝完后,就势“出溜”到桌子下面,不吭气了
这一招着实凑效,镇住了这一群无恶不做的地痞流氓
从此他们对老K是瞎子劈柴禾--服服(斧斧)在地
南平的工作也立刻开展起来了
还说老K豪侠仗义,两乡的友谊在他的任期内又有了大发展,以至于两个乡的班子里若调来一个新成员,都要到对方那里去“报到”
我到瓮关后,书记就说,瞅个时间领你到南平报到去
刚好年关渐近,书记说,今年去早些,不要让人家跑到咱们前头
2月6日,农历腊月二十,班子成员分乘两辆吉普到南平去
两乡相距有30里,都是老灌河这条长江支脉结下的瓜蛋子
一路上,他们给我讲南平书记老K的幽默故事,并警告我,“老K可痞了,你可要注意哦,一不小心就要吃他的亏
”我听从他们的警告,到了南平,就象林黛玉初进荣国府,一句话不敢多说,一步路不敢多走
酒席开宴了,我终于见到久闻大名的老K
老K是个矮个子,比我这个1米6高不了多少,但人很洒脱,一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带着狠劲,尤其是刮得铁青的宽阔有力的下颌,显示出某种强硬和力度
他有40岁左右,说话风趣,非常活跃
南平属于南阳市,我们这里人把南阳人称为“南阳猴”,意思是精明,嘴巧,会说话
这次酒会上,我算着实领教了一番
本来我属于“政府系列”,但老K非让我坐到“党委”桌上
开始端酒了,老K说:“怎么样?开始整吧?按照咱们的老规距,是不兴端酒的
但今天郭书记带着苏乡长来报道,我心里高兴
这报道也就是认亲嘛,咱们关上关下本来就是亲戚
所以我得给苏乡长端,这4个酒可得喝
”我看看没办法,就接过喝了
老K说:“爽,苏乡长是爽快人,我喜欢!”接着是班子成员逐个端,后来又进来一些站、所长,每个人都理由充分
不一会儿,又是哥哥又是妹妹地称呼,热情得让人受不了
我看出这是个川流不息的流水戏,很有些发怵
在接过老K的酒时,我不由得脸红了一下
这让他一下子就看出我不善此道
老K说:“没事,苏乡长,不会让你喝多的,我保护你
”席间,又是喝酒又是喝水,尿自然就多一些
我和南平乡的女乡长花菊,不多会儿,就连上两次厕所
第二次回到桌子上,老K站起来,对着大伙说:“哎,开关呢?”我坐在墙根,我以为他嫌房间光线暗,需要开灯
于是我两眼就往墙上瞅,寻开关
一桌人见我瞅开关,都哄地一下笑开了
原来老K是骂我的
我脸不由地倏地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这个老K,果然是个痞子
但在这样的场合,你越羞羞怯怯,他们就越打趣你,还不如大方些,我就用刚学会的南阳话回敬他:“这货,怎么这么害(坏)呀!”老K又说:“你不知道,男人不害(坏),女人不爱嘛!” 酒喝至半酣,一伙人都义气起来
老K更是表现得活跃,痞话不断
我用手撑住脑袋,听他和我乡书记交头接耳,互相争执,组织部派下来这女乡长是给谁配的
老K说:“郭书记你有福啊,你看组织部看你在边境上艰苦,就给你配个苏乡长,你可要珍惜啊
”我乡书记也喝“慢”了,嘻着脸说:“那花菊就是给你配得了?你看上苏乡长了?你看上了那就送给你吧,咱俩换换?”我连喝20多盅酒,头雾雾的,不敢吭声,红着脸坐在一边听他们痞
临走时,我听老K问我乡书记,我的名字,书记告诉他后,他连着重复了两遍:“苏-元-红,苏-元-红!”从这我就看出落花有意
但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场面上的应酬,过了就忘
谁也不会给谁留下多深印象的
按常规,我们年前去,他们一般在年后回敬
但2月9日,一大早,老K就带着一班人“回访”来了
由于上次已熟悉,见了面,我劈头就说:“怎么又来了?”老K笑着说:“想你了么,不欢迎?”接着自然又是一番推杯换盏,热情招待
刚好这天县里来检查工作,都在一家饭馆就餐,检查组的人也过来给老K端酒,老K也过去给他们端,这样串来串去,着实喝了不少
几个人就预谋想把老K弄倒,但他应付自如,结果把那几个人都喝倒了,老K却没事
趁那几个坏家伙东倒西歪之际,老K让我坐上他的车回乡政府,到乡政府后,他要到我房间里坐一会儿
在我房间里,老K一反常态,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盯住我的眼睛对我说:“苏乡长,我喜欢你
你不知道,上次你走后,我就想着,你好象我的一个妹妹似的
我想,今生今世能够认识你,我就满足了
”我被他的举动弄楞了,脸红心跳,赶忙把他往沙发上扶,笑着说:“K书记,喝高了吧?来,我给你倒杯葛根茶,醒醒酒!”谁知老K不坐,盯住我又说:“不,我是认真的
我今天一点也没有多喝
你保重吧,我要走了
”说着走到院子里,把车发动着,径直开着走了
我楞楞地站在原地,听着外面我乡书记一行人挽留、送行的客套声,心乱乱的,这个大老K! 以后老K接二连三地来瓮关了四五次,平均不到一月来一次,不是带着新成员来“认亲”,就是带着司机来散心,或者为了谈一场根本不需要他出面的小事,总之理由都很充分
他来了,我乡书记自然是热情招待
老K是个热闹人,他到哪里都能让气氛活跃起来
因此我乡书记也喜欢他
两人在一起说说为政之道,怎样摆治乡长,也很知音
每当这时,他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口气问:“苏乡长呢?”于是书记就叫我出面奉陪
每次都是在公众场合,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话,但我能看出老K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尽管他努力克制,但他的眼睛泄露了秘密
我很矜持,也不缺乏敏感
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说话
在公共场合,老K还打趣我,说什么“你们苏乡长是理论家,秀女,文学家,咱们都是大老粗啊
”但一有机会,他还是想对我说些真心话
他对我说,“你不适合下乡啊,想办法调回县城吧
你没有看这些人都是什么东西?”还说,“你要在我们乡,我会把你招呼得美美的
”我说,“可惜我不在你们乡啊
”每次,酒喝到一定程度,老K都是很果断地说走就走,从不拖泥带水
老K接二连三地来,逐渐引起人们的议论,他们说,南平乡书记以前一年来一次,或者来两次
现在怎么经常来呢? 3月中旬,瓮关乡派出所的老葛从南平回来后,告诉我,老K因主持公道,罢免了一位土地所所长,遭到县领导的批评
不知怎的,我就想去看看他
趁我乡农技站的人去南平买玉米良种的机会,我和他们一起到南平去了
到乡以后,没有见到老K
我感到很失落
站在南平桥上,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给他留下一张纸条:“K书记,你好
3月28日到南平后没有见到你,心情十分沮丧
在杨乡长房中坐了一会,问不能问,等不能等,匆匆告辞
那种复杂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
当我一个人站在南平桥头,眺望远处那陌生而亲切的山峦,我心想,这是你管辖的土地啊
脑海里只回旋着一句歌词,“可是我不能拒绝心中的感觉”,无端地流出了眼泪
上次葛所长从南平回来,说你受了县里的批评,我就产生了去看你的想法,然而你却没在
好了,写完这封信,我就彻底死了心了
” 这以后不久老K又来了一次韶关,说是为了两乡合建电站一事
老K是个兵哥哥出身,显然没有多深的文化
但他见我的纸条后,很感动,还是用拙劣的文笔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长相思,不相伴,不奢相伴求相见
难得相见心自烦
苏,只要两颗心还在跳动,就没有彻底死心之说,忘记你,不如忘记我自己!” 4月的一天,我到岭东村搞植树造林
一个上午,老K给我打了七个电话
我一回到乡政府,接电话的小婆娘就告诉我,老K找我,让我回个电话
我把电话打过去,老K说,我想见见你
晚上八点,我开车到亚观岭,你在那里等我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咔查”放下电话
一个下午,我都心里乱乱的,去还是不去?不去,枉了老K的一片心了;去吧,一旦让谁看见了,这叫什么事呢?犹豫再三,我终于在晚上八点,来到亚观岭上
我刚走到那里,老K就开着车过来了
公路上,车来车往,也实在不是抒情的地方,我们就在三十里的山道来回折
这一晚上,老K给我说了许多话
老K弟兄四个,他是老大
给人一个,还有一个是残疾
日子都过得不好
他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打过恶仗
他的许多战友,不是死在敌人的战场上,而是死在越南人的老少妇孺手里
因此打到越南境内后,他杀人放火,当过十足的“中国鬼子”
他在广西边境时,老母亲担心他,几平哭瞎了眼睛
他还说,妻子很贤惠,他在乡下干了七年了,两个孩子全靠妻子照看
他还说,他乡的土地所所长很坏,一户老百姓儿子快结婚了,就是批不下宅基地
他领住这个家伙狠狠日骂一顿,限他三天以内给这家办好手续
后来这家人给他送匾,感谢不尽
而那个土地所长却仗着和某县长是亲戚,借着乡里有人去上访,批评他工作没做好
“我才不吃他那一壶呢,瞅机会整死他!这叫以恶治恶!”老K还说,乡里这些土驴们可坏了,你瞅机会还是调回县吧,好好把我兄弟招呼好,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他还说,现在的人哪,你都不知道人家根连在哪里呢,别看人家是个没有名堂的小喽啰,你动动试试?寻个差不多的单位,领一份工资算了
那时电话还不普遍,老K有时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有时把电话打到计生办
办公室接电话的小婆娘是乡长的情妇,计生办主任又是书记的嫡系
小婆娘肯定要向乡长汇报,计生办主任也不会不向书记告密
这样时间一长,我和老K“好”的事就暴露了
书记乡长都对我冷脸相向
终于有一次,书记在喝酒之后,对我大发雷霆了,他说:“你知道人家在背后怎样议论你?”“我不知道
”“人家说你是昭君和番哩,说你是王昭君,咱们和南平乡关系好,都是因为你和老K关系好
”我说:“老K来这里,是你出面招待的,我去南平,是你带上我去的
你说我那点做错了?”“我不说,你自己知道
老K一个劲来咱这儿,都是因为你
”“那人家要来,我有什么办法?你不会不招待他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你有不检点的地方
”“我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请你指出来,我改正
”书记没啥说,又气哼哼地说:“你知道你的威信是从什么时候下降的?”“我不知道
”“就是从你跟老K好了之后
你严重影响了韶关的形象,影响了虢山的形象
”“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我有那么大的力量?”“我不明白,咱们乡这么多男人,你不爱,为什么要爱一个外乡人,爱老K,那个小个子?他哪儿好?唵?”也许这才是问题的实质吧
是啊,老K哪儿好?我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应该在他第一次向我表白时,断然拒绝,或者大骂他一顿,象一般农村妇女那样,然而我没有
想反,在他一次次来瓮关后,我却逐渐喜欢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男人,他在场面上的应付自如,他的率性质朴,他没有官场上人所固有的那种装模作样,矫揉做作,假眉子三道,还有他整土地所长,除暴安良,他的机智,健谈,都让我沉醉,让我心仪
而瓮关的环境确实不行,书记和乡长斗得乌鸡眼似的
书记是个小把式,小心眼子,喜欢用文化大革命那一套整人,你一天不到他房间表忠心,他就怀疑你跟乡长近了,或者有什么想法了;而乡长呢,标准是个伪君子,野心家,中山狼
拉帮结派,煽风点火
一天到晚,阴阴阳阳,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啥
他们两人关系剑拔驽张,弄得手下人无所适从
有一次书记说今天去岭东,乡长说今天去河南,弄得几个副手站在院子不知该听谁的
翁关的风气也很坏,几个副职,刘A、刘B,马A、马B都是小人,爱打小报告,都是“骑老鼠耍筷子--戳戳击击”的主儿,还有那些站、所长们,不按规距来,都是势利之徒,见势力大的就靠,见势弱的就欺
我一个都没有看上
我到瓮关快一年了,书记只让我分管文教卫生
文教卫生没有什么可抓的,顶多老师工资发不下了,来寻寻你
书记不给我分一些带有实质性的工作
我想,原因是我没有上他家坐一坐
经好友指点,我在饭店请书记吃了一顿,意思是让他给我分点实事
事后熟人对我转述,书记说了,“今后看她表现哩吗
”过后很长时间后我才醒悟,所谓“看她表现”,一语双关,一方面是指工作,更重要的是看对他的态度
这意思就多了
虽然我很傻,但我对他的暗示还是能看出的
但我心想,德性,不给我分算了,想让我顺从你,没门!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处境可想而知
因此老K的出现,让我在苦闷中看到一丝清新
老K也很聪明,我提醒他以后,随之他来瓮关的次数就少了,但彼此的思念却与日俱增
有时在电话上问询一下
彼此都装得很轻松
“谁呀?”“我吗,老伙计了,还听不出来?”“去,谁和你伙计了
”在这样的打趣中,表达着深情厚谊
哄哄嚷嚷两年后,老K就调回县城
但千不该万不该在他临走时,却把侄子转到瓮关来上学
瓮关中学的教育质量高,在这一带很有名气,我又分管着教育
他希望他侄子到瓮关上学后,好好赶一赶,将来考个小中专,他就可以把这个孩子安排了
虽然看他的面子,我乡书记给这个侄子在乡政府找了一间空房
但老K走后,人一走茶就凉,也没有人再过问他侄子的事
但我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孩子格外怜惜
冬天的夜,天气格外冷
我总是在他下学后,给他送上一壶热水,或者到他房间,询问一下他的学习成绩
有一次下大雪,他要回家,但天气太冷,他穿得极薄,我就把自己的花棉袄让他套在里面
当我思念老K的时候,就和这个孩子一起说说他的“大爹”
两年后,这个侄子初中毕业,考到商丘一所电子学校
孩子很懂事,参加工作后,还给我来过两封信
中间,老K从七峡来瓮关,他对侄子说:“唉,你苏姨对你好哇
” 后来我想,我真傻,为了一份并没有实际意义的爱,或者说纯粹是一份心仪,我在无意中得罪了书记、乡长,从此丧失了上升、升迁的机会
男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即使他们不爱我,也不允许一个外乡人来插足吧
我犯了一个大忌
但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 老K回县后,有时打电话,总是邀请我,什么时候来七峡玩啊
在老K的一再邀请下,我去了一次七峡
我是一个人去的,但印象并不好,也许是我过于自尊,过于敏感
就在那一次,我送给老K一本书,本县文学青年出的一本合集,上面有我五篇文章,我在扉页上写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长江水
”因为瓮关和七峡同属于长江流域,老灌河从瓮关发源,一直流到七峡,而汉江,而长江
书送他以后,我又忽然感到很后悔,觉得自己是否有些轻薄,让他看不起
以后我也调回县城
从时空上说,距离很遥远了
虢山到七峡,相距200多里,且两市之间,毕竟不顺路,但彼此还记挂着
老K回到县,先是当矿管局局长,后又当安监局局长
有一次打电话问他怎么样,他说,有车坐,有酒喝,就行了
有时想起老K,就象做了一场梦
去年,老K去桃林开全省安监工作现场会,通知我说,散会后,要从虢山过,想见见我
我就做好了准备,但后来他又打电话说,他从西安高速公路走了,不来这里了
我想他也许想得很多,不愿再干扰我的生活
但我有时还想起他,这个恶眉毛,黄眼睛的中国鬼子